☆、21 譴責我，你問心無愧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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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樓下停了一部黑色奔馳。
車門被打開了，是江楓與蘇鳴。
江楓與蘇鳴走進了公寓的電梯，摁了13樓。
1308。林末家的門牌號。
江楓伸手敲了門。
來開門的是林末的媽媽。
“額......江楓？蘇鳴？”林末的媽媽開門的時候感到十分意外，“你們怎麽來了？”
“哦，是這樣的，我剛剛回大陸，我想來看看末末。”蘇鳴解釋道，“末末，在家嗎？”
“哦，在家。”林末的媽媽立刻邀請他們進來，“快進來坐。”
“嗯。”蘇鳴和江楓都點點頭。
林末的媽媽端茶給江楓和蘇鳴，“真的不好意思啊，末末前幾天把腳給崴著了，住了好幾天的院，現在正在休息。”
“哦。”蘇鳴關切地問，“嚴重嗎？”
“有點嚴重，不過好好休息的話，很快就可以好起來。”林末的媽媽把視線轉向江楓，“謝謝你那麽關心末末。”
“謝我？”江楓一臉疑惑。“雖然你自己很忙，但你還是叫旋音代替你來看末末。”林末的媽媽嘴角微笑地說，“謝謝你啊。”
“......”我什麽時候叫旋音代替自己去看望林末了？“哦，我還不好意思沒有去看末末呢。”
“你客氣了。”林末的媽媽笑著說，“謝謝你啊。”
“我就覺得奇怪了，為什麽我前幾天來你家找末末都沒人在家的呢，原來是末末住院了。”蘇鳴笑著說，“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林末的媽媽不好意思地笑。
“末末最近過得好嗎？”蘇鳴喝了一口茶，“她最近怎麽樣了？”
“她......自從淺走後她就變得不愛說話......她......”林末的媽媽有點哽咽，“這孩子......”
“嗯，她還小就要面對這樣的事......真是......”蘇鳴無奈地搖搖頭。
“我也很難過的。”江楓插話了，“淺走得那麽突然，我也無法接受。”
“真的很意外，我們這些大人都無法接受，更何況是一個小孩子呢？不止末末難過，錯落也很難過。”蘇鳴無奈地說。
“唉......過去的事就不要在提了。”江楓似乎不太在乎淺的事，“往事重提只會讓我們更加難過。”
“人死不能覆生，我們還是節哀吧。”林末的媽媽幫兩位倒茶，“過去了就過去了，如果老是停留在過去則會讓我們更加難過。”
“是啊，人死不能覆生。”江楓端起桌上的茶，眼神不經意地往樓上看去。發現林末攙扶著拐杖出現在樓梯口，“末末。”
“姑姑。”林末拄著拐杖準備下樓。
“末末，小心點。”媽媽立即起身上樓扶林末下樓。
林末小心地走下樓。
“蘇叔叔。”林末禮貌地叫了一聲蘇鳴。
在媽媽的幫助下，林末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末末，感覺好點了嗎？”蘇鳴關切地問。
“嗯。”林末點點頭。
“末末，你怎麽那麽不小心？”江楓帶有責怪的語氣問林末。
“......”面對江楓的責問，林末不知如何回應才好。
“就是不小心摔的。”林末的媽媽解釋道。
“哦。”江楓也沒有再問下去。
“末末，人死不能覆生，你要節哀。”蘇鳴一本正經地說，“淺的離去讓我們每一個人都很意外，我們也很傷心。但我們不能停留在過去，我們要往前看。”
“嗯。”林末點點頭，“我知道。”
“是啊，你要堅強地生活。”江楓似乎搭不上話，但又要搭話。
“蘇叔叔，我把那卷錄像帶弄沒了，對不起。”林末滿臉的歉意。
“錄像帶？什麽錄像帶？”蘇鳴皺起了眉頭。
“就是淺出事的那卷錄像帶。”林末解釋道，“我跟您借的那卷錄像帶。”
錄像帶？蘇鳴回憶著，“哦，是那卷錄像帶啊？”
“我把那卷錄像帶弄丟了，對不起。”
“沒關系的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“蘇叔叔，我在錄像帶裏發現了一個秘密。”
“噢，什麽秘密。”蘇鳴往前坐了，身體傾向林末那邊，“你說說看。”
“我發現在淺在出事之前，病房的門是緊閉的。但淺出事之後，病房的門是沒有關緊的。”
“噢，怎麽會有這種事？”蘇鳴的好奇心來了。
“所以，我認為淺是被殺的。還有那個兇手就在那卷錄像帶裏。”
“噢，太不可思議了。”蘇鳴感到十分意外。
“啊，怎麽會發生這種事？淺是被殺的？”江楓瞪圓了雙眼，一臉的不相信。
“但是我把錄像帶弄丟了，無法更進一步研究線索的關鍵。”林末的聲音低了下去，露出很歉意的表情。
“你怎麽會把錄像帶弄丟的？”江楓責怪的語氣，“怎麽會這樣？”
“姑姑，我是不小心弄丟的。”面對江楓的責怪語氣，林末顯得有些委屈。
“怎麽那麽不小心？”江楓語氣依舊帶有責怪。
“我是不小心的。”林末的眼淚在眼眶裏回轉，差一點就要掉下來，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啊......這......”氣氛很僵硬，林末的媽媽試圖把這種僵硬的氣氛弄消失，但是無濟於事。
“這怎麽可以怪一個小孩子呢？”蘇鳴安慰著林末，“沒事的，沒有人會怪你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林末點點頭。
我是不小心把那卷錄像帶弄沒的，我是不小心的。
難道這也要責怪我嗎？
對於淺的死，您也沒有在意很多。您沒有去看看在另一個國度的淺，在另一個過度難過的淺。
您問心無愧嗎？
送走了江楓與蘇鳴，已經是晚上10點多，接近11點了。
“末末，你怎麽沒有跟媽媽說那卷錄像帶的事呢？”媽媽轉身回屋。
“......”林末在管家的攙扶下轉身回屋，“我......”
“你怎麽不告訴媽媽呢？媽媽也可以幫幫你的呀。”媽媽責備的語氣對林末說。
林末的左腳依靠管家的攙扶輕輕地在地面走動，“媽媽，對不起。”林末低著頭，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諒。
“末末，媽媽不是責備你，這種事情你不應該一個人解決，再說了，你一個人也解決不了。”媽媽教育式地說。
“媽媽，我知道錯了。”林末還是低著頭，不敢擡頭看媽媽。
“夫人，末末知道錯了，您就原諒她吧。”林末的表現讓管家也替她說話。
媽媽突然一笑，“所有人都叫我原諒你，你真的是被所有人寵著啊。”媽媽朝著林末說。
“謝謝媽媽。”林末嘴角微微一笑，“謝謝管家。”
路燈把夜點亮。
即使現在差不多11點，接近午夜，但街上的人群依舊沒有減少，街上的車輛依舊有序地前行。
蘇鳴透過車窗看外面的風景，“江楓，你說淺會不會真的是被人殺的？”
“啊？”江楓一下子回不過神來，“您，您說什麽呢。”
“末末說的那些話，你怎麽看？”蘇鳴把話題向江楓挑明了，“你怎麽看？”
“額......”江楓瞬間不知如何回答蘇鳴。
“我認為末末說的話有道理，只是......”蘇鳴停下了話語，有點惋惜，“只是，那卷錄像帶沒有了。”
“噢，是啊。”江楓不知從何說起。
“你說，如果那卷錄像帶沒有丟失，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淺到底是不是被殺的？”蘇鳴若有所思地說。
“噢......可能吧。”江楓有點不耐煩了，過去的事情幹嘛還要老是提它，過去了就過去了，就算淺真的是被殺的又能怎麽樣，淺已經死了。
“如果淺真的是被殺的，那，會是誰呢？”蘇鳴再一次把問題轉給了江楓。
“這個......我怎麽會知道？”江楓敷衍的語氣。
“唉。”蘇鳴重重地嘆了一口氣，“世事難料啊。”
“......是啊。”江楓把視線轉向車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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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門被打開了，是江楓與蘇鳴。
江楓與蘇鳴走進了公寓的電梯，摁了13樓。
1308。林末家的門牌號。
江楓伸手敲了門。
來開門的是林末的媽媽。
“額......江楓？蘇鳴？”林末的媽媽開門的時候感到十分意外，“你們怎麽來了？”
“哦，是這樣的，我剛剛回大陸，我想來看看末末。”蘇鳴解釋道，“末末，在家嗎？”
“哦，在家。”林末的媽媽立刻邀請他們進來，“快進來坐。”
“嗯。”蘇鳴和江楓都點點頭。
林末的媽媽端茶給江楓和蘇鳴，“真的不好意思啊，末末前幾天把腳給崴著了，住了好幾天的院，現在正在休息。”
“哦。”蘇鳴關切地問，“嚴重嗎？”
“有點嚴重，不過好好休息的話，很快就可以好起來。”林末的媽媽把視線轉向江楓，“謝謝你那麽關心末末。”
“謝我？”江楓一臉疑惑。“雖然你自己很忙，但你還是叫旋音代替你來看末末。”林末的媽媽嘴角微笑地說，“謝謝你啊。”
“......”我什麽時候叫旋音代替自己去看望林末了？“哦，我還不好意思沒有去看末末呢。”
“你客氣了。”林末的媽媽笑著說，“謝謝你啊。”
“我就覺得奇怪了，為什麽我前幾天來你家找末末都沒人在家的呢，原來是末末住院了。”蘇鳴笑著說，“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林末的媽媽不好意思地笑。
“末末最近過得好嗎？”蘇鳴喝了一口茶，“她最近怎麽樣了？”
“她......自從淺走後她就變得不愛說話......她......”林末的媽媽有點哽咽，“這孩子......”
“嗯，她還小就要面對這樣的事......真是......”蘇鳴無奈地搖搖頭。
“我也很難過的。”江楓插話了，“淺走得那麽突然，我也無法接受。”
“真的很意外，我們這些大人都無法接受，更何況是一個小孩子呢？不止末末難過，錯落也很難過。”蘇鳴無奈地說。
“唉......過去的事就不要在提了。”江楓似乎不太在乎淺的事，“往事重提只會讓我們更加難過。”
“人死不能覆生，我們還是節哀吧。”林末的媽媽幫兩位倒茶，“過去了就過去了，如果老是停留在過去則會讓我們更加難過。”
“是啊，人死不能覆生。”江楓端起桌上的茶，眼神不經意地往樓上看去。發現林末攙扶著拐杖出現在樓梯口，“末末。”
“姑姑。”林末拄著拐杖準備下樓。
“末末，小心點。”媽媽立即起身上樓扶林末下樓。
林末小心地走下樓。
“蘇叔叔。”林末禮貌地叫了一聲蘇鳴。
在媽媽的幫助下，林末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末末，感覺好點了嗎？”蘇鳴關切地問。
“嗯。”林末點點頭。
“末末，你怎麽那麽不小心？”江楓帶有責怪的語氣問林末。
“......”面對江楓的責問，林末不知如何回應才好。
“就是不小心摔的。”林末的媽媽解釋道。
“哦。”江楓也沒有再問下去。
“末末，人死不能覆生，你要節哀。”蘇鳴一本正經地說，“淺的離去讓我們每一個人都很意外，我們也很傷心。但我們不能停留在過去，我們要往前看。”
“嗯。”林末點點頭，“我知道。”
“是啊，你要堅強地生活。”江楓似乎搭不上話，但又要搭話。
“蘇叔叔，我把那卷錄像帶弄沒了，對不起。”林末滿臉的歉意。
“錄像帶？什麽錄像帶？”蘇鳴皺起了眉頭。
“就是淺出事的那卷錄像帶。”林末解釋道，“我跟您借的那卷錄像帶。”
錄像帶？蘇鳴回憶著，“哦，是那卷錄像帶啊？”
“我把那卷錄像帶弄丟了，對不起。”
“沒關系的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“蘇叔叔，我在錄像帶裏發現了一個秘密。”
“噢，什麽秘密。”蘇鳴往前坐了，身體傾向林末那邊，“你說說看。”
“我發現在淺在出事之前，病房的門是緊閉的。但淺出事之後，病房的門是沒有關緊的。”
“噢，怎麽會有這種事？”蘇鳴的好奇心來了。
“所以，我認為淺是被殺的。還有那個兇手就在那卷錄像帶裏。”
“噢，太不可思議了。”蘇鳴感到十分意外。
“啊，怎麽會發生這種事？淺是被殺的？”江楓瞪圓了雙眼，一臉的不相信。
“但是我把錄像帶弄丟了，無法更進一步研究線索的關鍵。”林末的聲音低了下去，露出很歉意的表情。
“你怎麽會把錄像帶弄丟的？”江楓責怪的語氣，“怎麽會這樣？”
“姑姑，我是不小心弄丟的。”面對江楓的責怪語氣，林末顯得有些委屈。
“怎麽那麽不小心？”江楓語氣依舊帶有責怪。
“我是不小心的。”林末的眼淚在眼眶裏回轉，差一點就要掉下來，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啊......這......”氣氛很僵硬，林末的媽媽試圖把這種僵硬的氣氛弄消失，但是無濟於事。
“這怎麽可以怪一個小孩子呢？”蘇鳴安慰著林末，“沒事的，沒有人會怪你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林末點點頭。
我是不小心把那卷錄像帶弄沒的，我是不小心的。
難道這也要責怪我嗎？
對於淺的死，您也沒有在意很多。您沒有去看看在另一個國度的淺，在另一個過度難過的淺。
您問心無愧嗎？
送走了江楓與蘇鳴，已經是晚上10點多，接近11點了。
“末末，你怎麽沒有跟媽媽說那卷錄像帶的事呢？”媽媽轉身回屋。
“......”林末在管家的攙扶下轉身回屋，“我......”
“你怎麽不告訴媽媽呢？媽媽也可以幫幫你的呀。”媽媽責備的語氣對林末說。
林末的左腳依靠管家的攙扶輕輕地在地面走動，“媽媽，對不起。”林末低著頭，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諒。
“末末，媽媽不是責備你，這種事情你不應該一個人解決，再說了，你一個人也解決不了。”媽媽教育式地說。
“媽媽，我知道錯了。”林末還是低著頭，不敢擡頭看媽媽。
“夫人，末末知道錯了，您就原諒她吧。”林末的表現讓管家也替她說話。
媽媽突然一笑，“所有人都叫我原諒你，你真的是被所有人寵著啊。”媽媽朝著林末說。
“謝謝媽媽。”林末嘴角微微一笑，“謝謝管家。”
路燈把夜點亮。
即使現在差不多11點，接近午夜，但街上的人群依舊沒有減少，街上的車輛依舊有序地前行。
蘇鳴透過車窗看外面的風景，“江楓，你說淺會不會真的是被人殺的？”
“啊？”江楓一下子回不過神來，“您，您說什麽呢。”
“末末說的那些話，你怎麽看？”蘇鳴把話題向江楓挑明了，“你怎麽看？”
“額......”江楓瞬間不知如何回答蘇鳴。
“我認為末末說的話有道理，只是......”蘇鳴停下了話語，有點惋惜，“只是，那卷錄像帶沒有了。”
“噢，是啊。”江楓不知從何說起。
“你說，如果那卷錄像帶沒有丟失，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淺到底是不是被殺的？”蘇鳴若有所思地說。
“噢......可能吧。”江楓有點不耐煩了，過去的事情幹嘛還要老是提它，過去了就過去了，就算淺真的是被殺的又能怎麽樣，淺已經死了。
“如果淺真的是被殺的，那，會是誰呢？”蘇鳴再一次把問題轉給了江楓。
“這個......我怎麽會知道？”江楓敷衍的語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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